李庆嵩愕然张目,心神大震。
李崇宇目露惊容道:“骆兄是说她身怀第四册紫府奇书,致遭天河鬼叟‘白骨针’之难。”
“很难说。”骆毓奇道:“主要的是泾河北岸老君观主不知在何处获有第三册紫府奇书内七页,蒙面少女乘隙劫去,天河鬼叟一步之差失手,大怒之下发出白骨针,蒙面少女伤重落荒奔逃,幸为令郎发现救走,不想带来一场无边危难。看来,天河鬼叟与乾坤钓客均要光临府上,李兄得提防一二,不可大意,此中原委小弟偷听石中玉之言才知。”
铁指韦陀李崇宇不禁忧形於色,喃喃自语道:“这怎么是好。”
变生即将进迫眉睫,李崇宇心急如焚,狠狠的瞪了其子一眼。
李庆嵩嗫嚅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天河鬼叟乾坤钓客又不是三头六臂人物,有何可惧。”
铁指韦陀不禁厉声叱道:“畜生,真不知天高地厚。”
骆毓奇道:“李兄不可斥责令郎,道义上李兄亦不能置身事外。”
李崇宇不禁一呆,道:“这却是为何?”
骆毓奇长叹了一声,黯然神伤道:“李兄八拜之交擒龙手陈鸿秋惨死在天河鬼叟掌下,不意漕河一别竟成人天永隔。”
李崇宇闻言虎目一红,泪光欲滴,急抓住骆毓奇手臂,厉声道:“此话是真?”
骆毓奇道:“小弟也是闻风而知……”
说此,忽见一条人影在厅门外一闪而过,不禁一怔,忙道:“李兄府中有多少人手,及早安排,免得到时措手不及。”
李崇宇道:“兄弟久已不过问江湖是非,纳福家居,得力人手齐散往外地,各就其业……”
语尚未了,骆毓奇不禁面色大变,急啊一声道:“不好,有人侵入府中。”
扭身垫步,身形如离弦之弩,激射出厅外而去。
李崇宇父子闻言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