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数条人影,正是那虎面修髯老者率众赶来,目睹殿中惨景,不禁狠狠出声骂道:“好歹毒的贱婢!”
夜鹞子邓通道:“甘分坛主等人惨遭暗算,迄至如今为止,犹未能确定究是蒙面贱婢所为抑或那白衣小狗所为,眼下老君观这批杂毛老道横死,坛主何所断定乃贱婢施展毒手。”
虎面修髯老者沉声冷笑道:“倘是白衣小狗所为,在文昌镖局内何不出手,定要事後暗算方可,要知江湖人无不以扬名於世,为图一朝成名,天下皆知,何必舍本逐末,效那鼠偷狗窃之行,此其一,再说老君观死者致命之由,均系利剑所杀,蒙面贱婢用的是剑,而白衣小狗则非,不是贱婢所为是谁?”
夜鹞子邓通见他说得丝丝入扣,默然无语。
殿外突传来落足微声随风入耳,虎面修髯老者鼻中冷哼一声,电射出室,诸匪亦鱼贯掠出。
三清正殿中忽闪出一个面目丑陋白衣少年,纵身一跃,落在老君观主身旁,伸手一扶观主左手腕脉穴,只觉脉搏未止,尚微微跳动,不禁自语道:“还有可救!”
翻腕伸臂移开老君观主护住胸口上血溢凝紫的右掌,审明伤势,青脸老者一剑竟偏了一分,并末损及心脏。
看来,老君观主命不该绝,白衣少年神指疾点了胸口周近数处重要穴道,左掌紧抵在气海穴上,一缕阳和真气注送丹田,运转周身重穴,四肢百骸。
老君观主渐渐回苏,黯淡眼神望了白衣少年一眼,嘶哑叹息道:“施主救活不了贫道,何苦为了贫道耗去真元。”
白衣少年道:“道长死不了,不过需费时一年,静养调息。”
老君观主闻言顿时燃起生命之火焰,道:“真的么?”眼神中露出对白衣少年怀有疑忌之色。
白衣少年道:“道长放心,在下对道长并无所求,不过须请问道长那青脸老者是谁?”
老君观主惊道:“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