叟已赶往昆仑寻仇,闹得天翻地覆,你还在此火动无名,不嫌盲目麽?”
赤阳子不禁面目大变,怒道:“此情是真是假?”
“邵化子向来说话是一不二!”
“商福胸前赤阳掌印可也亲眼目睹。”
邵元康怒哼一声,道:“天长日久,我邵化子尚要见人,不似你赤阳子无风兴浪,唯恐天下不乱。”
赤阳子道:“贫道不信有此事。”
“邵化子又不要你见信,只天河鬼叟认定爱徒确是赤阳老师毒手丧命就是。”
赤阳子忽地哈哈怒笑道:“凭邵老师三言两语就能把贫道骗走,不啻梦想天开。”
邵元康冷冷答道:“就凭赤阳老师五位,尚难唬得住邵化子等。”
赤阳子勃然变色,大喝道:“贫道之来,不仅为了葛子彤师侄,尚有门下无辜多人亦丧命在龙须针下,难道贫道不该问么?”
“谁禁你发问,但邵化子瞧不顺眼你这凌人傲气。”
赤阳子闻言气往上撞,面红似火,大喝道:“今日贫道并非冲著你邵老师而来,而且在龙须针之下惨遭非命的又不是仅昆仑一派,邵老师你能担当得起么?”
八方头陀骆毓奇忍不住出声道:“那么尚有其他门派?”
“峨嵋、青城。”
“然则赤阳老师坚信是陈老师所为?”
“倘不是陈老师,还有何人?”
“鬼眼伽蓝姜煊移祸江东。”
“一无人证,二无物证,叫贫道如何可信?”
骆毓奇双眉一剔,目中精芒电射,冷笑道:“那都门郊外五通鬼使惨罹赤阳掌力毙命,定是赤阳老师所为了?”
赤阳子不禁语塞,有顷,冷冷一笑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不管是否贫道所为,骆老师何可幸灾乐祸,再说五通鬼使死於非命那是题外之言,无庸骆老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