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老人颔首道:“正是加此!”忽察知五贝子弦外之音,记道:“听贝子之意,似对白春帆有爱惜之意。”
五贝子冷笑道:“你此刻尚不明白么?玄武宫主倘欲制他死命,昨晚亦不致放他安然离去了,目前兄弟忧心的是“这无形奇毒是否能在白春帆身上发生作用,宫主爱惜此人欲笼络收为已用,如今非改弦易辙不可。”
绿袍老人不禁楞住,喃喃自语道:“他如何能察知身罹奇毒?他又如伺能获得解药?”森冷目光露出惘惑之色,忽目注五贝子道:“本门只有贝子能面见玄武宫主,最好问问宫主心意。”
敢情他亦不知玄武官主真正是何人!
五贝子摇首叹息道:“目前本门强仇大敌乃乾坤圣手东方黎明,而非白春帆?但宫主爱惜白春帆奇才异质,是以才动念收为己用,不料反弄巧成拙。”
绿袍老人冷笑道:“无须看得如此严重,白春帆未必能解得身蕴奇毒,东方黎明亦未必就是心腹大患”但必须制止东方黎明不可。”
五贝子道:“有何良计?”
绿袍老人略一沉吟,道:“宫主智慧极高,料事如神,属下看来,宫主必有主张。,”
五贝子道:“只能如此了,东方黎明潜迹之处尚未迁移么?”
绿袍老人道:“尚在原处?”
五贝子道:“好,我等无须打草惊蛇,李兄仍去严密监视东方黎明,宫主谅有主意,今晚必有举动。”
蓦地——
屋面上起了落足微声。
五贝子面色一变,穿窗而出。
绿袍老人向门外飘然跨去,口中冷冷说道:“那位朋友光临。”
忽闻阴恻侧冷笑道:“阁下好灵敏的耳力。”
一条黑影疾如飞鸟般泻落在地,现出一面如锅底黑衫中年人。
绿袍老人道:“朋友是何来历?以锅灰漆涂面目,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