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气血狂逆,反被南宫鹏飞所制,黯然一笑道:“此刻兄弟相信尊驾并非冯翊同党了,并非兄弟贪生怕死,否则尊驾剑下岂能留情。”
南宫鹏飞淡淡一笑道:“井老师虽然已明白过来,但你我绝不能和衷相济,道不同不相为谋,最好你我各行其是。”话声略顿,望了井云五人一眼,接道:“并老师如心急前仇,在下可指点一条明路。”说著缓缓撤回墨螭剑还鞘。
井云道:“还望指教。”说时察视手中摺扇,见铜骨已被切削断数根,不禁泛出懊悔之色。
南宫鹏飞道:“天明之前,在下派赴吕梁卧底之友可抵五台覆命,但他即刻又要赶返吕梁,防被冯翊察觉,井老师可暗蹑在下友人之後,潜入吕梁总坛。”
井云不禁大喜过望道:“真的麽?”
南宫鹏飞正色道:“在下句句是实,怎么不真,但在下有一条件。”
井云诧道:“什麽条件?”
南宫鹏飞道:“只可暗蹑其後,不可相识交谈,以防不测,井老师能答应否,不然诸位请立即离开五台。”
井云暗叹了一口气,苦笑道:“俗谚不打不成相识,尊驾未免太认真了点。”
南宫鹏飞正色一沉,冷笑道:“在下为了武林大局,不能不慎重,在下现领井老师等去近处禅院内歇息片刻,俟友人抵达后再通知。”
卞仲平不禁望了井云一眼。
南宫鹏飞面色如罩严霜,沉声道:“你莫非认在下言中有诈麽?其实在下似多此一举,你我各行其是为上,诸位请离开五台吧!”
井云怒瞪了卞仲平一眼。
卞仲平悚然色变。
井云道:“兄弟深感愧疚有目无珠,险铸大错,有劳尊驾带路吧,冯翊授首之日,当略为谢罪。”
南宫鹏飞微笑道:“那到不必,请随在下前往。”说著飘然走去。
卞仲平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