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鹏飞沉声道:“如在下猜得不错,你等身後还有主使人,此人必还隐在近侧。”
忽闻不远处一丛矮树传来一声轻笑道:“尊驾料事如神,兄弟就隐藏在近侧。”一面如满月,五官匀整,三绺须的中年人飘身走出。
此人约莫四旬左右,身高六尺,穿著一件黑亮锦缎长衫,目中威棱逼射,手握一柄已合拢的摺扇,长约二尺四五,似为铁骨所铸。
南宫鹏飞凝注在那人面上,不声不语。
那人手握摺扇微微一晃,含笑道:“兄弟井云!”
南宫鹏飞道:“井老师到此并非无关,可否明言其故!”
井云含笑道:“实不相瞒,兄弟昔年与冯翊乃八拜之交。”
“如今呢?”
“不共戴天之仇!”
南宫鹏飞道:“井老师既与冯翊不共戴天之仇,不去吕梁来此作甚?”
井云道:“问得好!兄弟与卞氏五杰均有目无珠,错将冯翊当做良朋知己,推心置腹,掬诚相与,那知冯翊竟是狼心狗肺之辈,把兄弟一册武功秘灵盗去不说,反将兄弟与卞氏五杰各点了残穴,弃置於地底死谷内,如沦九幽,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岂料天无绝人之路……”
南宫鹏飞道:“井老师遇上武林奇人相救了麽?”
井云冷笑道:“怎有人相救,幸亏兄弟终于悟彻自解穴道上乘武功心法,真气重聚紫阙。”
南宫鹏飞道:“想必得那武功秘笈之助!”
“正是!”井云忽笑道:“可笑冯翊用尽心机,得手那册秘笈如同废物一般,秘笈纸页经兄弟乱了次序,冯翊虽聪明也无法悟解。”
南宫鹏飞冷冷一笑道:“井老师及卞氏五杰出困谅想亦不甚久。”
“不错,兄弟仅出困月馀。”井云道:“因心急复仇,出困後略事停顿,便即启程入关,风闻川南三煞死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