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韩文藻目注孙西屏道:“贤弟,你深知愚兄为人,行事实是求是,不求浮夸,只因生性直耿,难免开罪武林朋友,孽子生死虽不足惜,其中必有重大阴谋,可否赐告贼人来历姓名。”
孙西屏叹息一声道:“韩兄,请摒开门外贵派伏桩,若有纹风泄漏,韩兄恐惧不测之祸。”
韩文藻面色赧然,目注窗外宏声道:“你等均撤出,守在客栈外。”
只听窗外传起一阵衣袂振风声,须臾平静。
孙西屏道:“韩兄,你是否已受吕梁冯翊所控。”
韩文藻闻言不禁心神大震,面色一变,诧道:“贤弟为何知道?”
孙西屏冷笑道:“如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三两日後,吕梁锦豹堂主轩辕彪就要赶到沧州与韩兄见面,那时整个四海帮便要在吕梁冯翊卵翼之下。”
韩文藻事先已接获吕梁传讯,照算轩辕彪也该到达,不料忧心如焚之际,其子韩瑞又被人劫走,无异雪上加霜,几乎压得喘不过气来,不禁苦笑道:“事诚有之,韩某仅虚有委蛇,绝不助纣为虐,但孽子与此事有何关连?”
孙西屏道:“韩兄能虚与蛇委最好,只恐韩兄身不由主。”
韩文藻面色大变,道:“贤弟此言未免轻视愚兄了。”
南宫鹏飞突出声道:“朋友之交贵在坦诚相与,韩帮主请离去吧,以免言语不快!”
韩文藻料不到南宫鹏飞竟出言驱客,不禁面色铁青,胸中怒火沸腾,如非其子生死不明,即拂袖而出。
孙西屏咳了一声道:“兹事体大,韩兄切不可意气用事,妄动无名,亦不能隐瞒事实真象,才可化解危难於无形。”
南宫鹏飞冷笑道:“如不出在下所料,韩帮主迩来似有神思恍惚,忧郁不爽的感觉麽?”
韩文藻身躯一震,道:“不错,韩某只觉人生乏味,什麽吒叱风云,图霸武林,不过是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