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彤宁死也不肯说出冯翊藏身之处,如果此计得逞,在下也不会容慕容彤在各外逞凶了!”
天罗禅师道:“究竟是何原因?”
赤城山主道:“殊不知慕容彤就是冯翊,冯翊就是慕容彤!”
在场群邪一闻此言不由大震,面面相觑,都不信此言是实。
丁大江冷笑道:“司马山主危言耸听则甚,冯翊为何扮作慕容彤?”
赤城山主微微一笑道:“鱼目混珠,可收事半功倍之效,他按兵不动之故,是欲借诸位之力坐享其成,何况他亦有所畏忌。”
丁大江道:“他畏忌什么?”
赤城山主道:“他畏忌那灰衣老叟及叛徒邓公玄。”说著望了催魂伽蓝丁大江一眼,接道:“想必丁老师此刻已不惧那灰衣老叟了!”
丁大江不禁面红耳赤,老羞成怒,面色由赤红转为铁青,目中凶光暴射,大喝道:“司马山主,你胆敢羞辱丁某。”
赤城山主冷冷一笑道:“话不投机半句多,丁老师,在下说话并非希望取信於你,因为你既不可与患难,又不可共富贵,反覆无常,焉能怪得在下。”
玄通观主道:“两位不必争吵,是非黑白自有水落石出之时,倘赤城山主之言不假,我等应擒捕慕容彤不使漏网,才能得知真象。”
赤城山主在脸上戴起一幅面巾,道:“在下机随诸位去见慕容彤,到时须用机谋,始可不使慕容彤逃脱。”说著与玄通观主道:“你我头前带路并请道长主持。”
玄通观主略一沉吟,颔首道:“为了武林正义贫道当然义不容辞,只恐贫道才德不孚众望,有负重托。”
丁大江道:“道长忒自谦了,我等均听命於道长,务必生擒冯翊。”
玄通观主微微一笑道:“那麽贫道就当仁不让了!”
一行多人疾奔而去。
途中玄通观主低声向赤城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