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人以罪,如我俩后来一步,难免我俩也误指袁当家另有异心了。”
袁鸿逵不禁一怔,目光陡涌杀机,狂笑一声,大喝道:
“贱婢,少在老夫面前弄鬼,方才你们说的话俱已被老夫知悉。”说着伸出的右掌微微一扬,又冷冷说道:
“贱婢,你们当已知道老夫擅使百毒,中人必死,赶快说出真话,尚可饶你们一命。”
就在袁鸿逵右掌微微一晃时,樊氏双姝只觉心神微生一个寒噤,
一股酸软感觉涌泛全身。
二女顿时玉颜微变,心知已中了袁鸿逵无形无色无味剧毒,樊玉莲心机狡黠,佯装镇定,笑道:
“袁当家咄咄逼人,你要我们说什么真话,儿女私情,又未碍着袁当家,当家的未免管得太多了。”
袁鸿逵冷笑道:
“大敌当前,还有心事谈什么儿女私情,他是谁?”
樊玉莲道:
“南瑞麟。”
袁鸿逵不禁一愕,喝道:“他人在何处?”
樊玉莲冷笑道:“我们倘找着他,也不至于遇上袁当家了,依我猜测不错,他现在定在山巅。”
袁鸿逵不禁升起一阵疑惑,望了二女一眼,道:
“南瑞麟来此云栖山巅为了何事?”
樊玉莲本是胡诌,却无巧不巧为她说中,她为急于脱身,急智横生,冷冷笑道:
“我也是将数日来发生之事综合起来,费神蠡测所得,袁当家还记得在庄严寺有人暗中发话,相约在源远楼会面之事么?”
袁鸿逵不禁一怔,忙道:
“樊二姑娘,你说相约老夫之人就是南瑞麟,莫非降龙真诀……”
这时二女已支持不住,只觉心跳耳鸣,脑中似有风车般,不停地旋转,樊玉莲忙阻住袁鸿逵话头,急道:
“袁当家,恕我无力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