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狂风就是风雷真人拂袖所扬起。”
“这还清说得,”马绍乾冷笑道:
“不是他所为,还有何人?”
对面一凤目枣面的汉子大笑道:
“马兄,生死命定,何须忧虑,眼前美酒珍馑,百果俱足,倒不如享受一番,就是死也值得。”
一语惊四座,群雄目光不禁投向这面。
南瑞麟赶紧垂首饮酒,马绍乾寒着一张脸,怒视那人一眼。
那凤目枣面的汉子自知失言,面色讪讪地极不自然,斟酒鲸饮。
室中空气甚是混浊,渗有汗臭之味,令人感觉郁胀烦闷不畅。
片刻之后,南瑞麟突然一念生出,悄声问道:
“这片石室就是甬道一处可容出入么?”
马绍乾目光怔得一怔,倏地拾掌拍了一下前额,道:
“我怎如此糊涂,风雷真人等身形顿失在石屋尽头,如取径甬道,无论如何不会这么快,必是另有出处,不过……”
说此一顿,目光露出疑意,又接下去道:
“马某也暗中查视过,石室尽头处尚有两间小石室,一为贮放酒食饮水,
一为大小解处,马某曾有疑念粪坑下面必有通道,当一想到风雷真人决不可能由此取径,何况不能容人身,是以放弃此念。”
南瑞麟沉吟须臾,低声道:
“在下意欲前去探视一下。”
马绍乾道:
“也好,兄台先行,马某随后而来,千万不可露出形迹。”
当下南瑞麟立起,缓缓走向室内尽头处,由陇西二凶席旁走过。
忽地,麦鳅霍地立起,大喝道:
“你去何处?”
南瑞麟不禁停步,冷笑道:
“我内急出恭,这也要你管么?”
麦鳅狞笑得一声,疾伸右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