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面上却不露声色,淡淡一笑道:
“汴梁城本是小子家园,如今只剩孑遗之身,重履故土,凭吊一番,风沙掩月,不胜凄凉。”
老者颔首道:
“听你口气,莫非身怀隐痛,大仇待报。”
南瑞麟道:
“徼幸手刃亲仇。”
老者长长哦了一声,缓缓转身缓步在鼓楼上来回逡巡,两目射出冷电寒芒投向地面,走在石碑之前,方圆寻丈处,足尖不时拨动地面尘沙。
南瑞麟心知必是寻觅失珠,情不自禁地说道:
“老先生,莫非在寻找一颗明珠么?”
老叟似乎猛然一怔,急道:
“你拾到了?”
南瑞麟点首,抬腕伸入怀中取出那颗黯淡昏黄的珠子,走近老叟身前,伸手一递。
老者如获异宝接过,神态非常激动,道:
“年轻人如此诚实,难得之极,你知这颗珠子对老朽终生隐痛有关,老朽当有以答报。”
南瑞麟摇摇头道:
“此珠本非小子之物,物归原主,理所当然,何敢望报。”
老叟不禁怔了一怔,道:
“你真的不望报么?”说时又自言自语道:
“不行,受人点水之恩,那有不涌泉相报之理。”忽地睁眼问道:
“你可知老朽是何人?”
南瑞麟答道:
“听方才彩衣教匪徒之言,想必老先生就是经纬居士。”
老叟道:
“不错,老朽正是经纬居士,你可知老朽虽受铁氏双怪礼邀,但迟迟观望不去之故么?”
南瑞麟迟疑了一下,答道:
“老先生高山量行,雪中白鹤,怎会受铁氏双怪笼络,有沾白壁。”
经纬居士长叹一声道:
“你此说固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