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颜面之间冷若冰霜但一经死心场地爱上对方,妾身分明,自然而然地一刻也不能将对方放松。
于是,轻颦薄嗔,似一片蛛网般,紧紧捕牢了你,不可或松。
南瑞麟只摇摇头,苦笑了笑,不知从何说起。
袁秋霞似睡非睡,嘴中发出呓语道:
“天王谷事了,我们同小琴迁往江南,选一水云深处住下,这险恶江湖我实在厌恶已极。”
南瑞麟心中一怔,笑道:
“霞姊,你想得太远了……”
袁秋霞猛睁星眼,道:
“难道我说得不对么?”
南瑞麟不由忙说道:
“对,小弟也厌恶江湖风险,只是……”
袁秋霞张大着星眼,一瞬不瞬望着他,等待他说出下文。
南瑞麟涨得面红耳赤,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他心里有着难言的苦衷,但不知从何说起,最难言的就是樊氏双姝的问题。
蓦地——
就在他们倚身的虬枝垂柯奇松之上,扬出一声哈哈大笑,道:
“既然姑娘说话对,还有什么只是的,画蛇添足,未免多余。”
两人大惊失色,南瑞麟电射纵出,旋身一掌推向树顶,口中大喝道:
“是什么人?”
潜劲如潮,树干撼摇不止,针叶震得离枝蓬飞如雨,飘洒落下。
只见一条人影“潜龙升天”而起,直拔出五六丈高,长声大笑,轻飘飘落地无声,道:
“难见异种奇松,被小友掌力震坏,似乎有点可惜。”
南瑞麟听得耳音甚熟,凝目一睁,诧惊道:
“老先生尚未去天王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