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左殿主为何无故失踪之谜了!”青袍儒生道,“相传左殿主不知在何处获得一册奥奇剑诀,此时必藏在秘处研悟剑法了。”接着鼻中冷哼一声,“据在下所知,左殿主梦想成为武林第一人,并不想辅弼玄武门以垂久远。”
管仲勋突沉声道:“阁下别信口雌黄!”
青袍儒生面色一寒,冷冷说道:“在下与桓老师均非贵门中人,随意谈论怎能受贵门约束?而且武林传言亦并非全属空穴来风,管老师既听不入耳何妨自便。”
管仲勋不禁满脸通红,无颜再在室内,藉词告辞,身形甫跨出门外,猛然面色一变,只见方天齐立在窗侧偷听青袍儒生及桓玉仲说话。
方天齐示意噤声,并命管仲勋随他而去……
管仲勋随着方天齐走至二十余丈外一处屋角下,方天齐低声道:“那青袍穷酸所说的句句是真。”
“什么?”管仲勋面色一惊道:“殿主,他所说的并非信口开河?”
方天齐叹息道:“他取得白虹剑,一定要带走那本剑笈,不过目前左殿主并未带走剑笈。”
管仲勋道:“殿主如何知道?”
方天齐淡淡一笑道:“这本剑笈与本门甚多灵药珍物均藏在一处禁制森严的地方,只有普殿主可出入自如,连老朽都不谙进入之法,但本座在藏处之外伏桩密布,倘使左殿主进入禁制,本座何能不知情。”
管仲勋道:“那么左殿主如今身在何处?”
方天齐稍一沉吟道:“如非被对头厉害人物困住,即是故布疑阵,使本门自乱步骤,他可乘机潜回,取出剑笈。”
管仲勋诧道:“左殿主为何如此做?”
“他妄念成为武林第一人。”
“那本剑笈上武功竟如此旷绝无俦么?”
方天齐点点头道:“身剑化一,百丈内取对方首级易如反掌,但无有好剑亦无法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