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伴着桓玉仲游赏寺内各处。
桓玉仲只觉承天寺规模极为宏伟,占地极广,后寺禁制森严,不能妄入,问道:“倪老师,这后面为贵门栖息之处么?”
倪燕儿淡淡一笑道:“在下也未进入过,桓兄未加盟本门前,最好不要妄行潜入,恐惹杀身之祸。”他瞧出桓玉仲有此心意。
桓玉仲冷笑道:“倪老师当知桓某来此心意。”
倪燕儿道:“这个倪某知道,须知天下事欲速则不达,倪某知恩必报,决取得解药送与桓兄。”
桓玉仲冷漠如冰的面上突现出一丝笑容,颔首道:“桓某相信倪老师是个义薄云天,一诺千金的汉子,但深恐夜长梦多。”说着微叹了一声。
倪燕儿道:“但愿桓兄深信倪某。”
桓玉仲走间在他那居室之外,倪燕儿与他作别而去。
他一脚跨入室内,不禁呆住。
原来室中有两张木榻,一张本空着无人,此刻竟有人住了,只见一人曲肱作枕,仰面躺在榻上闭目沉思。
那人正是青袍儒生,难怪桓玉仲心神巨震。
青袍儒生缓缓展开眼帘,含笑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桓玉仲面色一冷,道:“幸会!”
青袍儒生鼻中微哼一声,道:“尊驾如无在下相助,只怕难以取得解药。”
桓玉仲面色大变喝道:“阁下如何知道。”
青袍儒生缓缓坐了起来,沉声道:“尊驾一入承天寺,就无人不知尊驾身罹白衣邪君奇毒,知客僧引在下来此即说明同室中人来历,难道在下说错了么?”
桓玉仲立即深深一揖道:“冒犯之处望乞见谅,阁下何以疑我。”
青袍儒生望了门外一眼,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端视尊驾有无胆量。”
桓玉仲凝视青袍儒生道:“阁下志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