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武林高人降服,不得露面江湖,从此韬光隐晦,不得再行为恶,那知竟上了白衣邪君恶当………”说着虚空拂开双判穴道,并取出两粒丹药,喝道,“此药可暂解你等奇毒发作之苦,接着!”
双判接过掷来丹药咽下,痛苦立失,但下半身仍然瘫痪无法起立,库丁长叹一声,道:
“不错,库某兄弟上了那魔头恶当了,但除了终身听命于他,别无善策。”
卢琬玲诧道:“那为什么?”
库丁苦笑一声道:“奇毒无人可解!”
卢琬玲道:“此刻不是解开了么?”
库丁摇首道:“这是暂时苦痛消失,不久便失效了,库某兄弟数年来无时不在寻求解药,但依然无法配制成永久性解药。”
卢琬玲道:“邪君本人无有独门解药么?”
“当然有!”库庚答道,“他形迹飘忽隐秘,迄至目前为止,我兄弟只辨其声未见本来面目。”
青袍儒生颔首道:“这话在下相信是实,那魔头似网罗甚多久已归隐江湖高手。”
库庚道:“不错,库某兄弟只是摇旗呐喊的小卒而已。”
青袍儒生道:“如此说来,这次魔头是背水一战了。”
库丁道:“正是!”
青袍儒生正要询问库氏双判真正来意,忽闻天际遥处随风飘来一声长啸,忙道:“姑娘,咱们走。”伸手一带卢琬玲,倏地穿空飞起,落向茅屋之后。
四剑在茅屋后饮酌,闻得啸声惊起,见青袍儒生偕同卢琬玲飞掠而至,紫衣少年张口欲问,但经青袍儒生示意住口。
但见青袍儒生拾起一截青竹,在地面划了一大圆圈,将卢琬玲及四剑均圈在其内。
青袍儒生倏地横七竖八在地乱画一通,才抛下竹枝,低声道:“五位不妨进入茅屋,可窥见一些不为人知之秘。”
卢琬玲自然不愿失去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