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让武林中人了了恩仇,大人亦可回京覆命。”
黑衫少年淡淡一笑道:“在下应允不难,但在下不信玄武门可制白衣邪君死命,若逃之夭夭,再要找他便难了。”
说着面色一沉,接道:“在下最厌恶的即是不自量力,柳老师此来定是受玄武门主之托,在下意欲与玄武门主相见,彼此印证武功高下……”
柳溪山忙道:“大人真要如此做么?”
黑衫少年点点头道:“不错!”
柳溪山叹息一声道:“果然为玄武门主料中。”
“玄武门主是何来历?”黑衫少年道,“柳老师似知之甚深。”
柳溪山摇首道:“老朽仅在今晨见过,玄武门主诡秘本来面目,何从知其来历,但言谈甚欢,说起天下武功源流,胸罗极广,不禁技痒,两人下场印证几招……”
黑衫少年道:“谁胜谁负。”
“自然是一门之主。”
黑衫少年不禁哈哈大笑道:“柳老师弦外之音在下已知,请!”
柳溪山不禁一呆,道:“大人聪明已极,如果胜了老朽,老朽可以转陈大人之意。”说时已立起趋出门外。
人尚未跨定,抬目望去,只见黑衫少年已挺立在院内,暗道:“好快的身法!”不禁泛起一股奇寒,忙抱拳一拱,道:“动手相搏无所不用其极,难免伤亡,请恕老朽放肆了。”
黑衫少年傲然一笑道:“好说,请赐招吧!”
柳溪山双掌齐出,闪电快攻,连攻七掌。
黑衫少年身形闪避缓慢,却似幻影一般,柳溪山掌势快如雷霆,明明打实,却一击成空。
柳溪山心神猛震,越打越骇,掌影漫空中暗中施展无形毒蛊。
须臾,柳溪山只觉无形毒蛊被躯了回来,但黑衫少年似若无觉,右掌缓慢攻出,看似乎平淡无奇,却神妙已极,一招一式无不是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