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
皂袍人道:“属下遵命。”起身迈步走出堂外。
苗凯收起皂袍人供状揣入怀中,身形倏地消失不见。
皂袍人快步如风走入一所花木扶-小院,坐北朝南仅两间屋室,门窗紧闭。
只见皂袍人朝一扇门上轻轻敲击数声。
忽闻室内起了一粗暴语声道:“什么人?”
皂袍人低声答道:“是我,卢少扬。”
木门“呀”的开启,只见伏九寒、戚修两人桌上摆有数味下酒小菜,皂袍人哈哈大笑道:“两位雅兴不浅,卢某奉苗堂主之命,敦请二位有要事相商。”
戚修凶睛一瞪,冷冷笑道:“苗凯么?他一朝飞上高枝啦,哼!他那两手何能高踞内三堂主!”
伏九寒忙道:“戚贤弟,话可别这么说,运来玩铁成金,这是他的造化,但苗凯请我等前去究竟为了何事?”
皂袍人也是聪明人,权衡利害,深知方天齐恶孽太重,终久成不了大事,微笑道:“在外堂中卢某与苗凯颇相莫逆,他初登大位,权高位尊,但无有得力助手,欲借重我等倚为臂助。”
戚修道:“真的么?”
皂袍人道:“卢某方才与苗凯已密谈片刻,虽言词隐约,但弦外之音一听便知。”
伏九寒道:“那么,我等速速前去。”
三人鱼贯而出,疾步走入大厅。
只见苗凯仍坐在原处,目睹三人走入,忙起身相迎笑道:“苗某初掌内三堂,人单力薄,深知三位机智武功无一不是上乘卓绝之选,欲有所借重,调三位在本堂效力。方才已与卢兄谈过,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皂袍人不禁一呆,忖道:“他怎么与我不谋而合。”不禁油丝泛起一股奇寒,暗感苗凯并非如自己所料般平凡。
伏九寒、戚修相视了一眼,抱拳躬身道:“堂主提拔,那有不愿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