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别来无恙,劣子东山一再忤命,置敝帮危如累卵,武某如舐犊徇私,将何以服众,两位无须与这不宵之子求情。”
降魔客蓝九梅大笑道:“帮主何不向令郎问个清楚明白,如若该死,我等决不多言。”
武耀煌道:“武某实有难言隐衷。”
蓝九梅微微一笑不语。
黄海钓叟席仲廉双眼一翻,冷笑道:“如无令郎,飞鹰帮早就冰消瓦解了,你是非不明,枉为一帮之主。”
武耀煌大怒道:“此乃武某私事,与两位何干!”
蓝九梅望了席仲廉一眼,道:“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罢,罢,罢,他自要杀子,怪我等何事,休看他率领座下廿八宿,照样送死无疑,我等与他相交一场,稍时前往锦桃岭收尸便了。”
武耀煌不禁一呆,道:“原来两位知道了!”
席仲廉冷笑道:“为何我等不能知道。”
武耀煌长叹一声,回面向随行之廿八宿喝道:“你等散开,隐伏暗处。”
飞鹰帮众立时四散飞掠,一霎那间已无踪影。
蓝九梅知武耀煌不愿属下听见他胸中隐秘,微笑道:“武帮主,时刻无多你我长话短说,但不知武帮主何故听命于白衣邪君。”
武耀煌赧然苦笑道:“为势所逼,不得不尔,两位知道白衣邪君杀害了多少武林高手,手段辣毒,毁尸灭迹,这些死者都是自视极高,刚愎任性,白衣邪君为了除去异己,不为所用,悉遭惨死!”
席仲廉冷冷一笑道:“惨遭白衣邪君杀害的高手想必武帮主定知如数家珍了,武帮主亦非贪生怕死之徒,何畏白衣邪君如此之深?”
武耀煌老脸一红,道:“席兄且莫讥刺武某,若易身相处,谅席兄亦不例外。”说着略略一顿道,“白衣邪君昔年与武某攀交时,伪貌忠义,谈吐不俗,武某钦佩他那一身超凡绝俗武学,不禁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