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鸣不禁一怔,道:“此事敝帮不曾耳闻,恕花某爱莫能助。”
盛秋霆勃然作色,道:“老朽亲自赶往独牛凹出事之处拾得两件物事,请花堂主一瞧。”说时在腰旁囊中取出两面铁牌。
花鸿鸣接过端详了一眼,颔首道:“此乃敝帮弟兄所悬腰牌,并镌有七星及数号,不过花某何可凭信两面腰牌确在独牛凹上拾得。”
盛秋霆虎目中迸射怒光,厉声道:“花堂主是说老朽以莫须有之罪加诸贵帮么?”眉宇间泛出森森杀机。
花鸿鸣哈哈大笑道:“盛大人,敝帮只讲事理,却不畏权势,大人虽供职大内,花某依然不放在眼中。”
盛秋霆霍地立起,冷笑道:“花堂主这句话为七星帮惹下覆巢之祸。”
花鸿鸣面色一寒,道:“就凭盛大人么?”继又转颜一笑道,“花某敬两位远来是客,不愿失礼。”
盛秋霆冷冷答道:“花堂主是驱客么?”
花鸿鸣道:“话不投机半句多,花某不愿失言开罪两位!”
忽见一匪徒匆匆奔入,禀道:“县城捕头周麒有要事面告盛大人。”
花鸿鸣道:“有请!”身形疾步趋出。
天南镖局总镖头庄士恭自始至终未说一句话,他深恐失言将事弄糟,既有盛秋霆出头,自己不如效金人三缄其口。
此刻,见花鸿鸣离去,咳了一声道:“盛大人,草民只觉此事不宜操之过急,急则生变。”
盛秋霆摇首道:“一个七星帮小小分堂主胆敢出言顶撞,必有后盾可恃,老朽若不严词威吓,岂可能使就范,早早献出失镖。”
庄士恭道:“大人认定是七星帮所为么?”
盛秋霆冷冷一笑道:“老朽如无七分把握,怎敢一口咬定。”
说时,只见花鸿鸣领着一青衣中年汉子掠入。
青衣中年人目睹盛秋霆,快步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