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你还不满足么?”
说着轻拍了拍匡瑞生肩头,立即向奄奄一息,平卧於地的三派掌门之处走去。
匡瑞生不禁愕住,待看清群雄面目,并非黑煞门中之人,方自了然大势已去,垂首无语。
此时,群雄均注视匡九思与三派掌门如何施治,屏息无声,惟郗云甫独与沈谦在低声谈论。
只听沈谦微笑道:“老前辈但请放心,令郎必安然无恙。”
郗云甫沉声道:“如果犬子与匡瑞生遭遇一样,可别怨老夫报复手段残酷。”
沈谦闻言不禁剑眉一剔,冷笑道:“老前辈何见事不明若此,令郎与在下等并无怨隙,怎么反疑心遭了在下等毒手。
老前辈虽武功卓绝,在下并无所惧,似这等心胸狭隘,是非莫辨,在下实在羞与老前辈说话。”
郗云甫不禁面红耳赤,强颜为笑道:“犬子生死不明,老朽日夜忧心若焚,见匡瑞生落得个功力全失,不禁为犬子忧心,少侠怎能见责老朽。”
沈谦鼻中哼了一声,道:“匡瑞生罪恶难数,如此下场尚嫌太轻,令郎为美色所诱,不辨大义,反为虎作伥,以寒冰暗器,在大别山中诛尽杀绝,灵修观内数十人命无一幸存,老前辈舐犊情深份所如此,难道死者就不是人子么?”
郗云甫闻言震惊得面色惨变,凄然一笑道:“犬子真个如此做下伤天害理之事,死不为亏,但请赐告犬子是受何人教唆?”
沈谦道:“此人老前辈稍时定会见到,目前犹未至时机,说出也是多余。”
沈谦说完后便走了开去。
郗云甫面上顿皇羞愧之色,默然无语。
白云蓝天,阳光照耀,匡九思为三派掌门施药约莫有一个时辰了。
三派掌门俱已苏醒,但虚弱过度,无力说话。
匡九思也是面色惨白,走在了净大师面前,抱拳说道:“三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