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孙南平,看来你非去西冷与匡九思舍命拚搏不可,数十年卧薪尝胆毁於一旦,徒拥江湖骂名未免不值。”
还决心赴西冷之约。
五人目睹此一不知名的老人神色异常难看,不禁惊疑地面面相觑。
只见韩广耀神色受伤,垂首无言转过身躯,向河岸柳荫下座头缓缓走去。
那面目深沉之人注视韩广耀走去的身形久之。
忽低声说道:“如我所料不差,此人就是韩广耀。”
座上一赤脸大汉,目光烱烱道:“你判断并无错吗?兄弟这就找他去。”
倏地立起,大步向河岸走去。
四人惊疑不止,同随着他的身后走去。
赤脸大汉只见那老者并未落座,只负手竚立,凝望水面默然忖思。
遂紧跨了一步,高声道:“尊驾可就是韩老前辈吗?”
韩广耀头也不回,冷冷答道:“是与不是,於阁下何干?”
赤脸大汉厉声应道:“只怕与在下干系不小。”
蓦地,韩广耀疾然转面,两道憔悴眼神突变冷电寒光,沉声道:“你是何人?”
赤脸大汉目光一接,不禁心中一凛,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道:“在下姓修,有一兄弟名叫修豹林,一去黄山竟杳无音信,韩老前辈不是在黄山吗?”
韩广耀胸中一震,他在黄山残害异己,网罗腹心所为,藉着佛门至宝之名使武林朋友闻风不驱自来,自投罗网,不使一人遁逃走口,隐秘异常,他怎会知情?
他冷森森地望了赤脸大汉一眼,道:“你兄弟修豹林已死了?”
赤脸大汉目眥欲裂,大喝道:“可是你害死的吗?”
韩广耀冷冷答道:“老朽与他何恨何仇,并无来由要害他死命,他自误闯断魂谷,恰巧正过子午冰魄罡风冻僵毙命,而且死者又不是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