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朱祖说:“现在你可以找那小子去决斗了,他再也不会是你的对手了。”
叶宽顿时大喜,若胜了吴畅,终生无憾了。
朱祖说:“夜里好赶路,我们走吧。”
叶宽又给来了毒痛的人服食了雪精,一次人向北而去。
他们没法走得太快,奔波了一夜,也不过行了二三百里路。
黎明到来时,他们来到一条大河边。河中央冒着热气的水奔流不息,河两岸结了的冰上覆盖着厚雪。
朱祖、薛不凡自忖能飞跃过去,其他人没办法了。河水不浅,游过去不行。
叶宽说:“往上游去,也许有摆渡的。”
这是最简单的办法,别人无异议。
他们在河边走了有十里路,才看见两间摆渡人住的茅屋。他们大喜,冲了过去。
到了屋前一看,茅屋的门关着,屋里没有人,唯有一趟脚印去了河边。大雪天里不知摆渡人搞什么名堂。
众人踏雪到了河边,见一穿着蓑衣戴着竹笠的老前正在钓鱼。
正是“孤舟雪笠翁,独钓寒江雪”。
叶宽赞道:“老翁神仙哉!不染一尘。此情此境,让人拿不得剑。”
薛不凡淡然一笑:“若非陷入江湖,我也是诗人。倘若人生重头来,我会另安排。”
朱祖道:“感慨多是妄言,没趣。人生若能从头来,我还做道人。”
薛不凡哈哈长笑,老翁却充耳不闻。
他们到了老翁身旁。薛不凡说,“你没有看到、听到别的吗?”
“没有。我眼里只有鱼,我已顺钓线到了水里,与鱼同乐。我从来不钓鱼。”
王碧玉笑道:“那你钓什么?”
“钓我自己。什么时候把自己钓上了钓,什么时候就成了。”
“成了什么?”王碧玉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