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仁蕙道:“走!”
单仁蕙的目光中虽有哀怨,可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默默地跟着他。
两人走出有十几里地,邱少清才道:“世上的事真是古怪,令我无所适从。”
单仁蕙说:“以后你就聪明点吧,打不过的,不要比拼,每次都要受伤,那怎么行呢?”
邱少清说:“我绝不会向任何人屈服,我的生命存在一天,就刚正一天,直到闭上眼睛。”
单仁蕙叹了一声,道:“那又何苦呢?打不过人家,退却一步,想些办法再战不迟呀。
你不是经常告诉我,要动脑子吗?”
邱少清笑道:“我和你不一样,你机智聪敏,我顽愚不灵,只会想笨法子。对手实在太强,我只有如此。”
单仁蕙无可奈何地说:“多亏你的功力深厚,不然,那可怎么成犯?”
邱少清笑了,慢慢地说:“这就是我又聪明的地方,这叫以己之长,对敌之短。虽然自己也要吃一些亏,还是占便宜比别人多。不用此法,我还能想出什么妙招呢?”
单仁蕙问:“你这次伤得不重吧?”
邱少清说:“不重。我已想出一种天下第一挨打的法子了,以后再挨揍,就用不着吐血了。”说完,喜形于色。
单仁蕙却忧虑地说:“你最好能想出一种天下第一接人的法子,别是挨揍的法子。”
邱少清笑道:“我哪那么聪明,想出挨揍的法子就不错了,这还是我用生命换来的呢!”
单仁蕙知道再说也无用,便闭口不言。
邱少清说:“我得找个地方调息一会儿,不然便医不好身上的内伤。”
单仁惠只好依他。
邱少清在一块石上坐了三个多时辰,天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他慢慢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说:“好了,我们夜间赶路,天明就可看到你父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