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不知阵内是否在人,如果有人的话,我们岂不是不请两人,这样是不礼貌的。不如先喊向声,看是否有人答应。”
邱少清听得不禁失声一笑道:“你不用大声喊叫,就是用‘狮子吼’,里面的人也未必听得到!”
单仁蕙被说得娇靥一红,只得忧虑地说:“我怕咱们进去冒犯了什么……”
说未说完,邱少清再度失声一笑道:“既然布下了阵势,便不怕别人闯入,也就是说,有本事你就进去。”
说此一顿,举手一指雪口的谷口,继续说:“你看,这里根本没什么警戒,假若不能入内的话,谷口可立有示警石碑……”
单仁蕙虽然知道绝对没有人把守,但她仍本能的看了一眼谷口谷内,同时,有些心神不宁的说:“哥哥,不知怎的,我突然感到心烦意乱,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在这里!”
邱少清毫不在意地笑着说:“那是因为你过份担心我们进入阵内发生危险的缘故!”
说此一顿,突然又含笑宽慰地说:“这样好了,你在此地等候一会儿,小弟一人进去看看。
话未说完,单仁蕙已伸手将邱少清的右臂抱住,同时慌急的说:“不,我们一起去!”
邱少清愉快的一笑,急忙转身,即和单仁蕙,双双向附近的两座石笋走去。
两人一进石笋阵,立被缭绕弥漫的蒙蒙云气所笼罩,同时,传来隐约可闻的“隆隆”雷鸣,听来遥远,似是发自另一山区。
单仁蕙紧紧拉着邱少清的手,心情紊乱而紧张,他游目察看石笋阵内,除了翻腾飞滚的白雾云气,便是那种一阵接一阵的隐约雷鸣,石笋与石笋的空隙间,平坦无物,看不出有何惊险之处。
但是,当她注意哥哥时,却发现他神情十分凝重,有时环走,有时斜走,走了足足盏茶工夫,他的俊面上才突现笑意,加速向中宫走去。
单仁蕙凝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