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道:“这两天你天天为我安排得好好的。为什么却不肯见我?”
香姑道:“我为你安排的好好的?我也正要问你呢!你想想看,若是我给你安排。
会是这么大张旗鼓的么?我想帮你隐藏行踵都来不及,怎么会这么大张旗鼓地把你的行踪宣扬出去?”
独孤道:“都是那匹白马。他们都是看马认人的,否则店小二怎么认识我?”
香姑道:“把白马卖了罢。”
独孤道:“我不卖。”
香姑道:“你先前可是想卖的。”
独孤道:“那是跟你说着玩的,也是为了骗几个银子花,你知道。那马无论卖给谁、卖多远。听到我用啸声唤它都会回来。”
香姑道:“我是贼、你是个骗子。咱们俩扯平了、好了。
现在好好睡觉,明天好接着赶路。”
独孤道:“睡觉?怎么睡?只有—张床。”
香姑道:“那就不睡了么?”
独孤道:“这两天见不到你挺想你。够跟你说说话。”
香姑道:“这两天没见你你好象变了。”
独孤道:“怎么变了。”
香姑道:“变得会说话了。我爱听你这么跟我说话。”
独孤道:“古语说。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看来有些道理,我觉得你也变了”。
香姑道:“我怎么变了。”
独弧道:“我不知道:“反正是变了。变得我想跟你说话了”
香姑道:“你想跟我说甚么?”
独孤道:“你再不会不辞而别罢?”
香姑道:“不会。”
独孤道:“我的话说完了。”
香姑道:“可是我的话还没完。从现在起,你得听我的。
不能让别人再知道我们的行踪,你知道:“那样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