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痛疼立减,不禁心下更奇.暗自猜测这女子的来历.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见她贴完了膏药,就又把两手并到一起.伸到了那女子面前道:
“请罢。”
白衣女子怔了一下,随即鼻子哼了—声,又走到一边坐下了.仍是那般地背对着独孤,面向着夕阳沉思起来。
独孤道:“我看你也不用费脑筋想了,你现在若是杀了我.这几帖这么好的膏药就白费了。”
白衣女子猛然回过头来,也不见她身形如何动,已然站到了独孤身边,又伸剑指着他道:“你死到临头还贫嘴么?
独孤道,“我自小就被别人逼迫惯了,你爱杀就杀,我却不能因为你在那里想着杀不杀我就闭起嘴来不说话。杀不杀我是你的事.说甚么却是我的事。”
白衣女子听他如此说.好似并不那么生气了.道:“你这么想说么?那么我问你,你你.共奸杀了多少女子?”
独孤顿时惊呆了。
他想到了这其中定然有误会,也想到了这其中定然有人给他裁了赃,但他绝没有想到白衣女子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白衣女子逼问道:“是不是太多了,你想不起来了?”
独孤突然抬起头来,双眼瞪视着白衣女子,一宇一句地说道:“我不知道你问的是甚么意思.我也绝没有想到你会这么问我,可以说可以说。”可是他脸上一红就再也不说了。
白衣女子道,“可以说什么?你说!你不是要说的么?
你不是要想说甚么就说甚么?”
独孤盯着白衣少子,脸更红了;但仍然诚恳地说了出来;“可以说,在今天之前。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女人……”
白衣女子的脸立时腾地红了.挺剑就欲刺下去。但独孤的眼神是那么诚实和坦荡.她终于没有刺下去。
白衣女子道:“你是禀性难改,你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