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些累了.便将独孤放了下来、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喘息着,也好似夜思虑着对策,或者是在想着去处,独孤道:“我不会逃的,你解开我的穴道.让我目己走罢。”
羊舌之根本不去理他.自顾坐在那里想着心事。过了一会儿,他的手一抬.将一枚石子弹了过来.破空之声尖锐之极,独孤但觉肩上气户穴一麻。浑身顿感一阵轻松自在.被点的穴道都已解了。
独孤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筋骨,说道:“你若是与他斗下去,再有半个时辰.你就可以取胜了.你怎么忽然不斗了,却采取这等手段?”
羊舌之猛然一惊,目光如电一般在独孤的脸上一扫而过,哼了一声道:“你能看出甚么来!”但足沉默了—阵之后。仍是耐不住,于是说道:“我现在胜了他。那自是容易.但他手下的八大护法一个强似一个,在那种形势之下,我胜他?我胜他不是只有死路一条么?”
独孤道:“你好象怕的不只是他的那八大护法!”
羊舌之猛然站了起来。在地上走多几步.忽又停住,指着独孤道,“你不要自做聪明,我若杀你易如反掌.你当我真要用你来当甚么护身符么?”
独孤冷笑道:“那你何不一掌将我杀了,留着我不是累最么?”
羊舌之听了独孤的话忽然站住.两眼死死地盯着他,问道:“你师父是谁?”
独孤道:“你怕我师父来找你么?放心好了。没有人会找你的,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师父。”
羊舌之又一次顿住了,隔了一阵,问道:“你没有师父?
那么你的银鱼镖是从哪学来的?”
独孤道,“我不如道他的名字.也没有认他做师父,只跟他学了这投镖的法子。”
羊舌之道:“你是说,你从来就没有学过别的武功?是么?”
独孤道,“是的。”
羊舌之挥手就打了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