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雷也似的一声响,那人借这一掌之力向后倒纵出去,越过思忘的头顶发足便奔。
杨过已然知道他定然会跑,但不料他会在一招之间便逃,想要追赶时已自不及,禁不住暗中恼恨自己,竞让他这样的在自己父子俩手中全身而进。
猛听得哧的一声响,接着听得那人阿的一声惨叫,与此同时,亦传来一声少女的惊叫之声。
杨过一听那少女的惊叫之声,再也不及细想,如离弦之箭一般的射了出去。
思忘亦随在杨过的身后射了出去。
两人奔到近前,那人已然逃得没了踪影,月光映照之下,只见一个白衣少女怔怔地站在当地,腰悬宝剑,脸上神色仍是惊疑不定。
杨过道:“守儿,你没事吧?”
思念一听,立即惊喜交集.奔到了那少女跟前问:“是守妹么?我好想你!”
不料那少女一见思忘,立即警觉地向后退了—步,鼻子轻轻地哼了一声。
思忘一怔、禁不住心下一阵刺痛,当真是难过已极。他只道是自己的脸变得丑了使杨守厌烦,并没有想到别的。
杨过道:“守儿,他是你哥哥思忘,并非刚才那人。”
思忘猛然明白过来,原来是杨守误以为自己是适才逃走之人了。
扬守听了扬过的话,泪水立即流了出来,嘎咽道:“哥哥,哥哥,你怎么一去这么多年,也不回来看我们,你把我们忘了么?”
思忘与杨过再次回到方丈的惮房已是三更时分了。
思忘仍自沉浸在与杨守相会的喜悦之中。
杨守虽被杨过干说万说地去了郭襄和局暮渝的掸房,但临别之际仍是那么依依不舍地看着思忘。思忘看着杨守,好似忽然之间明白了好多的事情。
他明白何以郭襄对他爸爸杨过那般的钟情了,也明白何以杨过故作听不懂郭襄的话却回到掸房难以成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