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真死不了么?”
白衣少女道:“我说话自然算数,解药费已经交给了店小二,放在你们的酒莱之中,他们再死了,可与我昆仑信使无关!”
僧人突然仰天大笑,狂奔而去。
思忘听那憎人大笑,觉出有一点儿不对的地方,看那少女时,见她仍是那么若无其事地喝着酒,见自己看她,亦是抬起目光看向自己。
思忘问道:“你一进来就认出我来了么?”
白衣少女道:“不,是喝过三斤酒以后。”
思忘道。“我谢谢你陪我喝了三斤酒。”
白衣少女听恩忘如此说,先是一楞,随即便芜尔一笑道:“何必这么小心眼儿,我同你喝这许多酒,开心的很,每一杯都是真心实意地陪你喝的,可不止三斤。,思忘默然,道:
“那么我就谢谢你陪我喝的每一杯洒。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些人抓我?”
白衣少女道:“我也是奉命行事,你没听见他们都叫我信使么?”
思忘道:“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奉了何人之命行事?”
白衣少女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能!”随即声音极低地补充了一句:“你别怪我。”
思忘向她点一点头,也是轻声说道:“我不怪你。”然后站起身来,不声不响地拿起桌上的包裹,转身向楼下便行。
白衣少女叫道:“喂,白衣王子,你先别走,我有话说。”
思忘站住,回头看着她,道:“我可不是什么王子,我姓琴,名思忘。”
白衣少女奇怪地看着他,歪了头问道:“你性琴?怎么别人都传,你不是姓扬的么?”
思忘道:“我确是姓琴,现下也不能告诉你为什么。”
白衣少女顿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道:“我性杨,叫杨执。”
思忘点了点头,也不问那白衣少女到底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