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顺着那剑移到了思忘的手上,再接着,脸上的表情便开始变化,由最初的随意,变为注意,再变为惊奇,由惊奇义变为惊恐,最后是恐惧之极以至僵硬。
思忘的剑已举到了位置,左手随便之极地拿着剑柄,剑尖徽颤,乎平地伸出,好似没有指向索命左使的任何部位。
但索命左使明白,他身上便只要任何一个部位只要动得一动,便会在那个部位留下一个透明的窟窿。
思忘此刻已经决定不放过这个被他好不容易降任的青衣帮高手。他知道,这次放走他,下次就不会这么轻易地将他制使了。
恩忘问:“怎么样,见识到了本魔衣王子的无上剑法了么?”
索命左使脸色已是一片死灰,形体也没有了此前的潇洒。听到思忘这么问,嘴唇嚎儒着说不出话来,但好似从思忘的话中听到了一点生的希望。那当真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索命左使极轻微,但很明确地点了点头。
不料见他点头,思忘却说了一句:“那好,你可以死而无怨了!”也不见他如何作势,但见他手腕轻微之极地一抖,或者只是众人眼花,那手腕是抖也投抖的,一片剑光扑向了索命左使,但听见“哗”地一声响。
世上再没有了索命左使,只留下地上的一摊断肢断臂和看不清人形的碎成了几段的躯干。
那位束红色腰带的执法闰王及其座下的勾魂八鬼显是从没有见过如此杀人的,但见他们全都把眼睁得大大地怔在那里,好似木偶人无异,接着不知是哪一位惨号了一声,好似这剑是刺在他身上一般,惨号之声极为森人,接着便是惨号连连,那些青衣人没命的奔了。
思忘的剑上一点血迹都没有,那是一柄宝剑,不沾血迹却饮尽多少英雄之血。思忘把剑插入背上,好似他已杀过千百次人一般,脸上表情平淡之极。
苍云子也是一直怔着,此刻见到了思忘如此表情,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