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员外问道:“小女身陷贼窟,老头子亦曾多方相救,都徒劳无功。请问两位公子,施展何种神妙计法拯救小女,老夫洗耳恭听。”
纪天寒见东方行神色微变,代他答道:“我家公子赴京赶考路经贵地,途中见强粱肆虐,出手相救。不意小姐惊吓过度,直到昨日方能言语,以致延宕归期多时,大小姐归心似箭,我家公子并非强留小姐,实是情势所逼,请员外明察。”
庄员外向庄小姐问道:“当日情形,却如公子所言吗?”庄小姐答道:“女儿回爹爹话,当日本来有一夥强盗被总管驱散,岂知又来一群.女儿慌乱之间,被强行掳走,幸得两位公子相救。”
纪天寒一听,心中怒道:“这总管真可恶,监守自盗,欺侮弱质女子简直是禽兽不如。
纪天寒虽然不管寨内之事,却也知道飞虎寨是附近唯一的山寨,何来其他盗贼。除非是别处召来的。
那总管冷笑道:“大小姐明明被掳上山,两位公子孤身入寨,好不气魄。”
东方行心中有愧,被他一说,不禁脸上一红,答不出话来。
纪天寒不耻那总管行径,微微笑道:“总管好气势,打的众山贼四处逃窜,不愧为庄府大总管。”
那总管平时趾高气扬,此时被纪天寒一顿抢白,忍不住一纵跃到纪天寒面前,指着纪天寒骂道:“你这山贼假扮的臭小子,敢到庄府撒野。简直找死。”
纪天寒冷笑道:“连山贼都打不过的人,没资格跟我说话。”
庄员外心中怀疑,只是静静的看着两人争吵,想从两人对话中澄清疑点。
庄小姐素知总管出手狠辣,往往将人打成重伤,心之所系,不禁暗暗替两人担心。
东方行也是惶恐,只不过他担心的是怕老大狂性大发,届时人人性命堪虞。
那总管伸手抓住纪天寒胸襟,怒道:“臭小子,老子今天不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