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这位姑娘家居何处,直到这位姑娘清醒,这才送她回来。相信只要你诚心求亲,加上你从山上带下来的金银珠宝,我相信这门亲事没问题的。”
东方行看了看庄小姐,心想:“在她面前撒这漫天大谎,简直是自寻死路,老大怎么这等糊涂。"于是摇头道:“这不行的,老大你别开玩笑了。”
庄小姐听纪天寒话中之意,早知他有意促成两人美事。但是自己是女孩子,总要衿持点儿。等到纪天寒当面撒这谎言,心里知道纪天寒要自己表态,于是低声道:"我爹很疼我的,我说的话他会信的。"说完满脸通红,玉首垂的更低,双手玩弄着衣角,一副又是欢喜,又是害羞的模样。
东方行惊喜交集,高兴的词穷语顿,结结巴巴的道:“姑娘……姑娘……,不是,在下蒙姑娘垂青,不胜惶恐。我。”
纪天寒眼看这桩亲事遂成,心中既是欣慰,又有些感伤。只是东方行一付词不达意的样子,不知要说多久。忍不住道:“想诉情衷,可得先下山,难到你要这大姑娘露宿荒野吗?”两人听到纪天寒埋怨,不由的面红耳赤。东方行忙道:“大哥说的是,庄姑娘,我们先下山再说吧!"说完往前搀扶庄小姐。
纪天寒摇头道:“若要这姑娘自行下山,恐怕到明晚儿也到不了山下。"纪天寒不管两人反应,一步窜出站在两人中间,伸出双手各握两人一臂,喝道:“起。
“庄小姐惊呼一声,纪天寒施展轻功,两人足不沾地,只见忽高忽低之间,林木纷纷倒退,不到夕阳时分,便已到了山脚下。
纪天寒一行三人暂住驿馆,馆中之人对飞虎寨解散一事议论纷纷,只是谁也没想到驿馆内斯斯文文的两男一女,竟是事件的始作俑者。
翌日清晨,三人进城来到庄家。庄氏一族在城内是屈指可数的大户。大门上火红朱漆,雕梁画栋,石狮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