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高手而又有丰富经验,所以他们的身形极罕得暴露,总是出没于黑暗或弯曲足以隐蔽行踪之处。
李十八忽然停步。韩典来到他身后,举目四望,暗自猜想是那一座屋宇。
李十八压低声音道:“地方还未到。但你有没有奇怪感觉?”
韩典马上想起那阵“不妥”之感,不禁欣然一笑。原来我还未老,并不是错觉或在瞎疑心;而是的的确确不大妥当。
李十八又道:“我认为我们已被人跟踪了。但以你和我天下有谁跟踪得到?”
韩典道:“铁扁担帮的尹万里乃是此道高手,襄阳以他最高明。”
李十八这:“我知道他是谁。当日如果不是,我也不至于被‘人神共愤’康青杀伤,但现在决不是他。”
韩典道:“我也认为不可能是他,因为他不会跟踪我。但你怎知一定不是他?”
李十八道:“第一点味道路数不同。尹万里跟踪过我好几天,所以我知道他的路数方式习惯了。”
韩典讶道:“原来你早就知道有人跟踪?”
李十八道:“我知道,为了想诱出幕后人我才不摆脱他。”
韩典一点不认为他渲染虚夸;李十八的确有这等功力本事。
李十八又道:“我们短短一段路程,我听见五次猫叫,九次狗吠,两次醉酒者唱歌吆歌。”
韩典武功虽高,但这一方面当然远远比不上身兼“猎人”、“猎物”的李十八。
他只好瞪大眼睛等他解释和分析。
李十八道:“猫叫犬吠就算是春天夏天,也不可能-醉酒的人平时亦只能偶然碰到一次;但一共两次就大有问题。”
韩典道:“他何以要这样做?”
李十八道:“他想消灭我们任何怀疑感觉,例如我们可能感到后面有可疑声响迹象。但当你听到猫狗或醉人声音。你一定释然而且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