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道:“你……你雇请杀手。而对象却是我一家?”他不觉用手指节猛凿一下脑袋。又道:“你……你自己不行?难道连我这一家你都不行?”
李十八道:“如果你一定要我试试,你就知道答案。”
李一魁忙道:“不,不,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要你试的意思。但你为何付钱给另一个杀手?”
李十八给他看另外两张纸条,道:“告诉我这是什么?”
李一魁立刻道:“两张都是二百五十两足色赤金的银票,是信用最好的达通钱庄……”
李十八收回收据和银票,却丢了一张在床上,道:“给你。但你最好记着,除了收据上写明的人之外,你还有一个同胞弟弟住在南京。我知道你是从他那儿知道。但他一家大小的性命却也捏在你手中。”
李一魁真想昏倒免得活受罪。但又知道这刻离万昏不得。忙道:“李先生,我……我想我已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人轻言微,我只是一个小角色,能帮得上甚么忙呢?”
李十八道:“你好好听着。第一,我要知道‘雨过天青’余浩每日的生活习惯行踪等等。余浩是江北八剑之一,声名赫赫。你应该听过并且知道他现正在甚么地方,对不对?”
李一魁立即道:“我知道。他正在曾老员外家中作客,曾府就在北城区之内。余浩一举一动大半年来我已查得清清楚楚。”
李十八道:“很好。第二件事你家房子不小,应该能拨出一个隐秘无人出入的房间给我。你最好记住,如果我活不了,你一家也就十分危险。”
李一魁忙道:“可以可以,我一定弄好一个房间。”
李十八道:“希望我们的交易顺利和愉快。时机一到我会再付另一张银票给你。你可以搬到南京或其他地方,永远脱离这种生涯。”
但问题是,李十八在重重险难中能不能突破可怕的命运?李一魁筒直不敢多想,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