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半夜也有搂住她,却没有真个侵犯她。她甚至看不出他有侵犯之意图。
今夜两人都没有喝酒,曾熙依然一上床就闭目大睡。不过王淑娴却发现他的秘密,原来在他上床之前已经在秘室外面的一间卧室,一连玩了三个姬妾。
这正是“一枝浓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她便是一枝浓艳,现在枉自为了别人的云雨巫山而断肠而辗转不寐。
但如果曾熙侵犯她。她戒指上那支毒针岂不是早已刺入他任何一处肌肤之内?他岂不是已变成一具死尸?
究竟她希望他要他侵犯她?抑或不希望?
曾熙坚实粗壮的胳臂忽然落在她挺耸乳房上。王淑娴居然觉得很舒服,甚至卷缩入他怀中。
而她亦不知何时轻轻舔啮他胸口的黑毛,一只手也伸过去扳搂住那男人身体。
她并没有忘记这个男人曾经奸杀她的母亲。但何以她心中的感觉如此奇怪?她居然全无恨仇?反而很想奉承他,任他为所欲为?
爱恨本应界线分明,但何以事实并非如此?她何以一丝一毫都不恨他?反而只感到他的魅力?只愿意承受他任何蹂躏?
曾熙这时忽然醒了,睁开眼睛。说话时嘴巴居然没有睡过后的臭味。他道:“你为何睡不着?”
王淑娴把头钻入他胸膛,道:“我不知道。”
曾熙将她抱紧(这是第一次于清醒有意识状态下抱她),道:“我从前有过一个女孩子,很像你。像得不能再像。”
王淑娴身子颤抖一下。她想起母亲。
曾熙又道:“只可惜她后来被她丈夫逼死了。我至今仍然很想念她。你相信么?”
王淑娴又颤抖一下。然后她的手伸出去抚摸那坚实壮健的躯体,等于回答了问题。
曾熙柔声道:“你还没有脱光!”
王淑娴惊讶得回答:“没有脱光?我身上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