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情人!
元流水的金线如针,一根又直又长又利的针,倏忽间已顶向黑情人的眉间来。
“刀神护卫”靳江山和洪一飞的刀则似大片天大块地的合拢,硬是想把站在这片天地中的黑情人压成肉酱。
黑情人无可出手,唯有退。
退的方式有三种,一上一下一后。
他的选择是双足碎木,往下落去。
下头可不平安,最少是处机关地。
刹时飞箭暗器齐至,镰钩刃索皆卷。
黑情人硬是以掌中这柄黑檀木剑舞出一轮罡风来。
他击、他避、他闪,平安的落在底舱。
却是,元流水和靳江山、洪一飞已呈三星抱月的鼎立之势,毫无空隙的将自己锁死在其中。
“我说过,井续不会太寂寞。”元流水的声音在底舱中有回音,又森又冷道:“这一次出手,再也没有可以让你逃脱的方法。”
黑情人明白。
底舱的地板是用钢板所铸造,而上头的破洞口早已备满了刀剑。
上下不行,三角之势又无路可退。
唯一的就是真材实学硬干。
元流水指中的金线再闪,这回来得更快。靳江山和洪一飞的刀再度往自己身上招呼来,全是搏命的刀法。
黑情人能做的,就是全力一拼。
他拗身变位,硬是破了“刀神护卫”这两把刀,但是,全身气机在刹那一乱里,脖子上忽的一紧。
不但紧,而且似乎是想割断颈脉,好有力。
黑情人根本无法动。
无论是转身或回头,脑袋非和身体分家不可。
前头受了重创的靳江山和洪一飞却犹有能力举刀。
双刀飞卷,是将一切怒气砍向黑情人的脑门而来。
妈呀!哥哥我今天是非死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