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呼声。
全身在猛力的颤抖着,并不是因为雪。
雪冷,却没有这块方牌入目来的冷。
“好东西!”皮俊人是躺着,不过眼皮子可以张,嘴巴也可以讲话:“最少值五十万两以上的大漠宝石……。”
这“五十万两以上”只是这块方牌的价值。
但是,它的意义呢?
“秘……。先生……。”
倪不生吞了好几口口水,几乎可以用花容失色来形容她现在奇异的表情,道:“本人……的‘秘令天地’……。”
秘令天地,秘先生亲身才有之物。
那个黑袍中年汉子赫然是秘先生本人。
雪在风中风带雪来。
快马所走的蹄痕,已是了无踪迹。
“是谁下的手?”柳帝王的眉头忧郁双结,“会是谁下了这么狠毒的手段?又为了什么?”
半里外,忽然暴发出掩盖风雪的杀声。
这是多少人的交战能够盖摸过风雪达到半里外可闻?
一匹快骑闯破风雪而来,是个背上插了三把箭冒血的年轻人。他栽倒下马,仍然挣扎着说出三个字:“白……莲……教……”
白莲教?是夏自在。
夏停云和夏两忘的神情凝重了起来。
因为,这位目前掌握白莲教的人是他们的堂伯,而偏偏犯下了这不可饶恕大罪的就是他。
风雪依旧,陈统兵已吆喝所率领来的四千兵马往回奔驰。一倏忽,越来越大的风雪已遮断了他们的身影。
“我们必须一战。”柳帝王沉声道:“已无选择。”
宣雨情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当然,以一个女人对付三百个男人,还能够活着走到这里,已经是了不起的成就。
“夏自在发动了总攻击行动。”宣雨情看着柳帝王,沉重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