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得很简单明确。不消片刻已是前因后果交待了明白。一时间,这山丘上陷入了沉寂。
沉寂?
不,还有一种急速奔跑的声音传来。很快!
声音的落点很小,像是有人用脚尖在奔跑那般。而且,有四个落点。
四个落点就是有两个人往这里疾快接近,已到了山丘之下。难道是单扣剑率人追了过来?
谭寒否定这想法:“因为单扣剑方才并没有全力阻止我救你们离开马迹塘。
如果要战,在马迹塘内当然比这里更有利多了。
一道黑影倏然冲上山丘。汪!
神獒?白离凡欢呼一声上前搂抱住它的脖子,一人一犬玩得好不亲热。
谭寒嘘出了一口气,也注意到神獒的颈炼上有一张信笺结着。他吹了一声哨声叫狗过来打开了看内容。
“罢手如何?”四个字,工整有力似欲破纸而出。
谭寒叹了一口气,道:“这件事,依我之见还是依白长老之意为是吧?”
没有人有意见。
因为他们都知道,无论选那一条路都必需经过既长又痛苦的过程。而在这过程,没有人可以退缩。
没有人可以退缩,也没有人有把握可以活得过完看到最后的结果。
这是江湖中每天都有的悲哀。
也许,你可以称它为荣誉。
无等等和尚才上岸,便看见卜现在岸边迎了过来。
“你在等我们?”他的口气很怀疑。
卜现笑了一笑,点头道:“正是专程等你。”
无等等挑了挑眉,道:“有什么事?”
“家师和几位前辈在西方里许外的一间木屋等三位,请跟我来。”卜现脸上堆满了诚恳的笑容往前一步,低声道:“陆法眼他们一行不久也将到,这次聚会是讨论如何除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