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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几个鬼字,我还道是害死我白儿的人所留下来的。”
立青见她不过十六、七岁,心想这等年轻怎的就会有什么“白儿”,那少女又一指她身前一个土堆道:
“你看我写的字怎样?”
立青只见那少女身前有一块岩石,四周刻得方方正正,上面歪歪斜斜写着“白儿之墓”个字,字字深入石内寸余,心知是少女适才用指所刻。
他沉吟了一会儿,不好意思批评少女笔法恶劣,那少女甚是灵巧,微微笑道:
“我也知道写得太差,我最不喜欢练字读书。”
立青呐呐道:
“刚才……刚才哭的……哭的人是你么?”
少女揉揉眼嗔道:
“你又不是瞎子,我眼睛这样红又肿,你难道瞧不见的么?”
立青只觉这少女傲气凌人,不由又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美目流波,周围果然红红的。
那少女见立青不语,气道:
“你听到我哭声就想走过来看热闹是不是?我伤心你觉得很痛快是不是?你别得意,像你这种人再多几个也不及我一根指间。”
立青心想这姑娘真是不可理喻,他想了想道:
“你……你的指头的确……的确了不起,这么坚硬的石头也可划得动。”
他本想称她“小姐”或“姑娘”,可是再怎样也说不出口。
那少女闻言甚是得意道:
“这有什么了不起,我如果教你,包管你不到一刻也可以办得到。”
她这一欢喜,声音更显得悦耳,就如春日枝头黄莺儿啼叫一般好听,立青忖道:“如果她永不发怒,成天这样笑语如珠的说着,那可有多。”
“如果她永不发怒,成天这样笑语如珠的说着,那可有多好。”
那少女从怀中取出一物,用小手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