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他这话是说“二十日夜晚三更在村子后面等你。”
众人更是听不懂,那人也不多说,呼的一声站起身来,掏出那枚金镯子,当的一声丢在桌上,排开众人,大踏步走了出去,他一出门,那门口的六个汉子也跟了出去。
众人直到他们走了出去,这才惊叫起来,这才惊叫起来,原本那汉子坐的那一方,桌缘上深深陷下了半寸深的掌印。
梅老爷子却是不动声色,他坐在那儿,待嘈杂声稍息,拿起那只镯子递给那农人杜老三,微笑道:
“杜老三,拿去吧!以后可不要再赌了,碰上了郎中可真是哑巴吃黄连哩!”
众人齐叫道:“什么是‘郎中’?方才那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梅老爷子说漏了嘴,只好微微笑道:
“我也不懂,大概总是什么骂人的话吧!至于‘郎中’,那……那是专靠赌钱为生的人,这是我们……我们的家乡话……家乡话,嘿!”
他掩饰了过去,便站起身来,但忽然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啦?”
杜老三道:“今天是二十啦。”
梅老爷子暗暗道:“嗯!就是今夜三更啦!”
他对大家打个招呼,快步走出了茶馆儿。
立青和韩叔叔坐在过河的渡船上,船上就只他们两人,那梢公远远地坐在船尾。
立青压低着嗓子道:“韩叔叔,这赌钱做庄家的……
韩叔叔打断他的话,也以极轻的声音道:“那人再加上站在门口的六个就是江南七义!”
立青惊得几乎叫出口来,他扯着韩叔叔的衣袖道:
“江南七义?就是叔叔上次说的那七义?他们全是江湖上成名人物啦,为什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
韩叔叔没有直接回答他,只喃喃自语道:
“是呀,为什么他们要跑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