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敢小看爹爹,他老人家学富五?是?他读过的书我这一辈子也读不完……”
韩叔叔脸上露出神秘之色,他笑了笑道:
“是的,你爹爹真了不起——”
立青心中一怔,正要发问,韩叔叔一掌军熄了灯火。
“去睡吧!”
每天晚上,这就是他们的生活。
韩叔叔把立青送到寝室,他缓缓踱向厢房。天井中,当头明?如玉,他长吸了一口真气,呼地吐出,那口气竟如一支利剑一?直射而去,“拍”的一声,一根树枝荡了两荡,终于折断落了下
他呆了半天,然后兴奋地喃喃道:
“我又进了一层!我又进了一层——从此天下只有六个人?胜我了。”他对自己说:
“我隐伏方家做官家,但是看来方家也是隐伏着的奇人哩
……待立青的内功大成时,我还是早些走吧……”
那小河的水潺潺地流着,有时发出呜咽的声音,就像是历尽沧桑的老人在幽幽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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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月出,月隐日现,日子就这样过去,小河的两岸保持着那往日的情形,这边的几家大户仍是轻易不见有人走出,只除了那新搬来的中年管家,不时带着那少年出来荡荡。
那小河的对面,农人朴实的生活,就像那地平线终结处的青山一般。干百年来一点也不曾改变,许多人世世代代只知道春耕夏耘秋收冬藏,足迹没有出过百里之外。
只在村首有那么一家茶馆儿,有时候农人们也会抽暇到那里沏一钟茶,三五成群聊天消磨时间,是以这茶馆是村子中惟一比较热闹一点的地方。
这一天,茶馆里又坐满了人,屋子里显得乱哄哄的,人们围着桌子喝茶谈天,不时传来阵阵哄笑。
但是吸引人群最众的却是左角上的一张桌子,原来那桌子上有一个陌生老汉拿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