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形。
原来那两人并不是在书写,而是用毛笔画图线,两人画在纸上,似乎凌乱不堪的模样,看不懂到底在画些什么。
老夫心中暗感奇怪,不知这是什么意思。但只瞧两人埋首作沉思状,暗料此事必不简单。
这时老夫对着两人的疑念更为加重,益发摒息留神,想细细思考这两人在纸上所画是何道理。
足足过了有半顿饭的工夫,突然那居左一人缓缓仰起头来,目光在屋顶木梁左右掠动,面上带着沉思之色。
老夫先是吃了一惊,再而看他表情不像是有所发觉的样子,便大着胆子并不闪避开去,仍旧伏在瓦片之上。
那居左一人这时伸手拨了拨灯火,屋中登时增亮了不少,他右手毛笔吸墨,斗然在纸上写下几宇。
这几个字写得甚为清楚,老夫看了十分仔细,只见他写道:“那人在屋上已有多久?”
老夫大吃一惊,只见居右一人挥笔在纸上飞快地写道:“你何必自谦,那‘天视地听’功夫还会被欺骗蒙混么?”
老夫这时才知这两人笔中所谈正是自己,原本想不透何处泄露了底细,这时见他写出‘天视地听’四字,真正骇了一跳!
此刻已无暇细想这两人究竟是何来路,只在考虑此人如此写法,难是有意让自己看的么?
正在思索之间,只见左侧一人又写道:“依兄之意如何?”
那右方一人振笔书道:“随他去吧。”
左方一人却挥毫写道:“兄弟之意,请他下屋一谈,问问底细如何?”
那右方一人微微顿了一顿,想是在思索考虑。过了片刻,他缓缓书道:“你既意定便动手吧,我可懒得动!”
老夫一直看到这里,心知此两人果是有意写给自己看的。
想不到在这小小客栈之中,竟有如此高人,老夫自信方才轻功施展已至极限,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