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忽然心中一个念头闪开了上来,他喃喃自语道:“松子谷,松子谷便在附近,我何不去松子谷找叶神医去,如果神医也是束手无策,那我死了也较甘心些。”
想到此,不觉大是振奋,他忽转念一想,暗暗叫苦忖道:“那叶神医脾气古怪,曾誓言不替武林江湖中人治疗,这事又不能强迫,不然医者不尽心力而为。也是枉然。我装成不会武功的人去混朦他不知能不能通过?”
他虽知此事希望极小,但人在生死边沿,忽逢一丝生机,那是再也不肯放过的,当下站起身来,顺着小径找去。
走了一个多时辰,却无法走出那林子,那林中小道分歧,绕来绕去,只见又回到原处,心中焦急之下,汗珠沁沁而出,靠在树上,正待凝神苦思,蓦然一声吆喝声传来:“姑娘,你讲理不讲。”
另一个脆嫩的女声道:“你依我此事,小妹自然和你讲理,便是向你陪罪也成,否则……否则……”
那叱喝的人道:“否则又怎样?”
那女声道:“否则剑上见个真章。”
杜天林轻步上前,拨开身前树枝密叶一看,只见不远之处一块平坦的草坪中,一男一女对立而站,那男的约在三旬左右,生得极为俊秀,白衫飘逸,便如临风玉树,那女的背着杜天林,虽不见她的面貌,但背景窈窕,娉婷动人,那容颜也定不会差到那里了。
那俊秀的青年道:“我胜你一个稚龄女子,江湖上传闻出去又有何光采?你如再不知深浅,我便代你家大人教训你一顿。”
他脸色一转变成极为严肃凶恶,似想要吓吓那女子。
那女子道:“你自己又有多大了,真是不知羞耻,你以往行径当姑娘不知么。你乖乖依了姑娘,以后先洗手不再作孽,姑娘放你一马。”
那青年蓦的面泛杀气,冷冷地道:“你胡说八道,当真不要命啦!”
那女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