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俗谓:乌鸦报凶不报喜,刚才那只乌鸦无故悲呜,可能姑姑已遭不测。”
“啊,你猜得不错。”柳绛珠忽然心头忐忑,急道:“刚才那二人告诉我,他们说,姑姑已与人动过手,并已受了伤。”说时,指了一指不省人事的南华双星。
“那二人是谁?”拉着柳绛珠的手,急步向南华双星走来。
“他们自称是南华双星,并说是受姑姑之托来的。”柳绛珠一面走一面告诉金童。
二人走至南华双星身旁,金童蹲下身子,检视了一番流星手的伤势,道:“还好。”在流星手怀中,掏出一个玉瓶,里面有八粒丹丸,自言自语道:“这药可能是伤药。”取了一粒,给流星手服下,又给摘星手也服了一粒。
然后,站了起来,四下看了一下,见房子的火势,已由强转弱,屋顶己完全倒塌。
他暗叹了一声,道:“南华双星虽尚可救活,赵公公和赵婆婆却不知是否烧死?”
蓦然,传来一阵嚎啕悲哭。
柳绛珠道:“那不是赵婆婆在哭么?”
“唔,你去叫她不要哭,回头给他们五十两黄金。”
柳绛珠点了点头,循着哭声,绕向屋后走去。
金童盘膝而坐,以内功替流星手疗伤。
流星手伤势本不十分严重。经金童替他疗治了一会,即悠悠醒来,睁眼看见金童,不由一愣,悲戚道:“金老弟,你也来了,想不到我们会同作冤鬼。”
“你这是什么话?”
“恨老哥哥我无能,不能救你性命。”
“你是说我们都已死么?”
“不是么?”
金童忍不住笑道:“没有,我们都没有死。”
流星手揉了揉眼睛,咬了一下舌尖,一骨碌坐起,惊惧地四下张望,握着金童的手,道:“你未被他们烧死?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