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和老十在前面二人出掌的同时,钢牙一咬,输出全身劲力,助长老四和老五掌势。
双方掌劲乍触,焦雷声起,暗道砖石“哗啦!哗啦!”纷纷塌下,尚幸建筑坚固,没有阻塞通道。
暗道中阴风飒飒,灰尘迷漫。
四人被震得踉跄后退,老四老五“喀喀!喀喀!”口吐鲜血,倒地昏厥。
老七老十摇晃欲堕,也各吐出一口鲜血,却未昏倒。
二人抚胸相,惊惧非常。
老七看了一眼口角尚在溢血的老四和老五,颤声道:“不行!快走,否则,我们五人都活不成了。”
老下也颤声道:“二庄主会不会……”
“留此必死,若走,尚有一线希望,即使二庄主无情地要将我们处死,也比死在这贱婢掌下好得多。”
“四哥五哥他们呢?”
“把他们背出去。”话落,左手挟起老四,右手挟起老五,半抱半拖地向外走。
老十也即抱起满身尘土的老九,随后跟出。
且说罂粟花接下集四人功力的一掌后,感觉并不比老四、老五好多少,口中鲜血直喷,震倒在地,只是没有昏厥。
她恐四人乘机冲入室中,或拉动铁环,即欲站起,但头昏花,胸前剧痛,双臂麻痹,两腿酸软,心不由主。
她惊惧而又无可奈何地暗叹一声,闭目运功,趺坐调息。
但,很奇怪,但半晌都无人冲将进来或拉动铁环,只闻门外有人低声谈话,却昕不清谈些什么。
又过了一会,仍是平静无哗,而连谈话之声也不复再闻了。
她想:他们可能不知我受了重伤,不敢再进而出去了。
她又想:“他们或许也受了伤,正在运功调治?”
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吃力的站了起来,拟至门前探看究竟。
她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