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话。
罂粟花见情,暗忖:“只要能说服这老太婆,这贱婢自会将他姑姑被困之处说出。”
不敢让徐娘多加考虑,继又道:“你们也许比我还清楚金童的身世,他一出生,就没了爹娘,是由他姑姑抚养成人的,他的姑姑是他唯一的亲人,他姑姑的性命胜过他自己的性命,你们如救了他姑姑,试想,他会如何的感激,相反的,若他姑姑死于贵庄,他将会如何对付你们?”
这篇话,合情舍理,含诱带吓,说得老于世故的徐娘,也连连点头,叹息不休。
邱如凤道:“我现在告诉你,不过,你不能给本庄的人知道。”
“当然。”
“他们是陷于‘龙堂’的机关之内。”
“‘龙堂’!‘龙堂’在哪里?”
“由大门直进,那栋最高最大的房子就是。”
“我不懂你们的机关装设,怎样救他们?”
“机关虽在‘龙堂’,可能你不能入‘龙堂’救人,‘龙堂’外,是本庄的练武场,场的左角,有一石鼎,移开石鼎,即可看见一块青石,青石下是通往机关的暗道,你就由暗道进入,暗道尽头,就是机关的铁门,铁门左上方,有一铁环,一拉铁环,铁门自会上升。”
罂粟花连忙一礼,道:“谢谢姑娘,此恩此德,金童决不会忘记的。”转身风驰而去。
徐娘摇头长叹了一声,道:“你这样做,真是有愧于老爷。”
邱如凤掩面低泣,道:“我很难过,我真不想活下去!”
徐娘忙挽着她的香肩,急道:“哎呀:傻孩子,你不能这么想,如你有三长两短,老身也活不成了。”向庄中熊熊火光处看了一下,继道:“我们回西庄去,这里的事别管它。”扶着邱如凤朝西而去。
且说罂粟花得邱如凤告知机关的秘密后,即怀着惊喜交集的心情,向大门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