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呢?”说时,大眸子瞬了一瞬。
阮天铎苦笑着摇了摇头,道:“适才在镇外,与追云叟老前辈师徒相遇,看样子,他们两位是知道的,我上这酒楼,便是为追他们而来!”
裘天龙蓦然一拍桌道:“对了,老弟,铁姑娘去处,我有些儿眉目。”回头又对隐娘道:“孩子,今天拂晓时,我们在北边镇口不是碰上一个姑娘么?她掩面与我们擦身而过,当时我就觉得那姑娘身影好熟,总想不起来,这一说来,对了,她向北走去,是去找秦岭双魔去了。”
裘隐娘又哎呀一声,道:“那怎么成!她一人哪是秦岭双魔敌手,何况千里迢迢,一个人上路,不危险么?”
阮天铎霍地站起,道:“老英雄这一说对了,秦岭双魔是她伤父毁家仇人,我得赶快追上她。”说完回身奔出雅座。
倏又回头向裘天龙一抱拳道:“老英雄之事,我在江宁告诉了凌虚子老前辈,看样子,凌老前辈也向秦岭去了。”
裘天龙道:“我已探得家师在苏杭一带,故才兼程赶来,老弟即是这么一说,我也不必再找他老人家了,得赶回秦岭去会合,这么着,我们一道去追铁姑娘。”
阮天铎便又不好单独走了,只得等着他们父女,一齐下楼。
那裘天龙并未落店,包裹也在身边,三人直奔镇北官道,三骑马星飞丸射,去得好不快捷,一会工夫,已奔出十来里。
遥见前边路旁有一家小店,三骑才到店角,店中一条人影奔出,三匹马奔势最急,那人横里向路上一拦,阮天铎的青花马一声嘶鸣,人立而起,阮天铎生怕撞着这人,横里一带马缰,才算未被撞着,看时,正是那小滑头裴骅。裴骅冲着阮天铎一咧嘴道:“阮大哥,你才来呀!”
阮天铎见是裴骅,便知追云叟必在店中,忙招呼裘天龙父女下马,到得店门口,却见追云叟正伏在桌上,呼呼大睡。
那裴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