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更不用说了,当下转身便同那青年跳跃而去,其心见他的面目黝黑,双掌却白若莹玉,蓦然想起一人来,当下叫道:“名满大西北的冰雪老人,怎么替人做起刺客来了,真是愈来愈不成气。”
远远地听到那老者怒哼一声,其心转身跃上台去,他伸手抓了一把碎岩粉,原来竟是干面,心中不禁释然,那青年能穿过六块岩石,虽是碎的是面砖,但功力也自不凡,安总督蹲在那侍卫县前,瞧着那两柄柳叶飞刀发呆。
其心见那两柄飞刀深深插在要害,知道此人是活不成了,如果贸然拔起,只有死得更快,那安总督是武将出身,战阵之经验极是丰富,心中也知这贴身侍卫难活,目下之计,只望在他未死之前,能够说出几个心愿。
其心默然上前,他伸手点了那侍卫通心之脉,止住汹涌流血,又在那侍卫后心推拿一番,片刻工夫真气缓缓流人伤者体内,那侍卫悠然醒转,一睁眼正瞧着安大人那张饱含忧虑的国字脸。
安总督轻声道:“多谦,你有什么来了之事,快快说出,我安靖国替你办到。”
他平日对部下极是随和,都是以名直呼,那侍卫陈多谦吸了一口气,振起精神,说道:“元帅,你没事吧!”
安总督心中大悲,眼眶中泪珠转来转去,这两个侍卫原是他为征西大将军时的前锋大将.不但冲锋陷阵,勇猛过人,而且都具上乘功夫,安大将军所向无敌,得力于两人之力实在不少,后来班师回朝,皇上就令安大人镇守西隆,拜了甘青总督,只因这两人武功虽高,却是疏于文墨,安大人以武将身份掌管文政,为恐惹人闲话,只将他二人留为近身侍卫,不曾外放为官独当一面。
安靖国任总督已是多年,这两人总还是以元帅相称,忠心耿耿,并无半句怨言,此时陈多谦身负重创,醒来第一句话便是问元帅有没有受伤,一时之间,安大人想到昔日在战阵上出生入死,此人也不知救过自己几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