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四壁均是绘花的薄纱,室中自然是淡蓝色,案头养着一对白鹦鹉,正在外外学语。
那老者待其心睡下,又伸手替其心深了脉,柔声安慰道:“小兄弟,如非老夫眼花,你一定身负上乘内功。”
其心点点头,那老者又道:“那五毒病姑性子狂颠,谁撞着她都要倒霉,她号称世间施毒大王,老夫虽不善旅毒,但自信对这疯女所施之素,倒能药到毒去。”
其心点头正待附和几句捧场之话,那老者又道:“所以小兄弟不用担心,老夫包管还你一身武功来。”
其心问道:“老伯原也是身负绝技之人,如非晚辈瞧错,老伯功力之深厚,已臻于高手之列。”
那老者见其心改口叫他老伯,心中微微一笑,知道其心戒意已除,自然和他亲近,他缓缓道:“老夫为救小哥,这才不得已和五毒病姑交手,老夫偷袭于她,她正踌躇满志,自易着了道儿,我原以为小哥昏迷不醒,不意仍被小哥子瞧见,此事还望小哥子代为守密为好。”
其心点头应允,老者道:“如果别人得知老夫会武,老夫便不能如此安逸了,小兄弟稍忍痛苦,明日老夫等一个人回来,那时再来替小兄弟疗毒。”
其心道:“这五枚金针可否请老伯先拔除。”
那老者摇头道:“五毒病姑的金针乃是云南大山风磨钢所制,附骨而沽,如果运劲拔除,那在肉内半截一定折断随血流入心脉,老夫迟不下手便是此故,老夫已差人去一友人处借吸星石,只须此石一到,立可吸出金针。”
其心道:“这百毒金针之毒想必被老伯用药逼住,不然小可先前数日已感心胸之间毒气上溢,这数日反而畅然无觉。”
老者哈哈笑道:“小哥子真是料事如神,她五毒病姑能炼就百毒草,我老地便能炼成解除百毒之药丸。”
他沾沾自喜,极是得意,又扣其心把了一阵脉,这才走了出去,其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