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时弄得无法裁决。所以,对应清华拘捕司徒印之事,也觉得不太妥当。
他除了连声喝止帮属叫嚣外,急得毫无办法。
帮众的叫声刚停,“黎山蛇叟”已接着说话:“帮主,本座也同意刚才的说法,觉得先将姓应的弄个明白,再追究帮内叛徒的事较为上策。”
因此,台上的人感应各异,喜怒不一。
“黔南异叟”是原意动摇,极想服从众议,先向应清华找个公道,以维狐尾帮的威信,但又恐伤害自己孙女的芳心,因而走向极端。
“点苍樵客”是无动于衷,行否皆可,但愿藉此看看应清华的业艺如何?
伍为春及周云山两位堂主却反对此举,坚信应清华所言属实,认为应清华是善意对待狐尾帮,自不能以怨报德。
尤其是伍为春,他曾经和应清华动手过招,明白应清华武功奇绝,深不可测,纵令帮主或护法与之动手,亦恐难以获胜。
所以,他心中最急,诚恐闹得不可收拾。
马奇和司徒印是满怀喜悦,希望因此而毁去应清华和白如霜,籍以报复自己的私仇。
那两名玄衣少女有最奇物特的想法,她们希望冷白二人被人除去,应清华受伤而被她们救走。
应清华是面露微笑,泰然处之。白如霜是芳心震怒,极想惩戒这些善恶不分之徒。
只有冷艳雪最难过,几乎急出眼泪,她知道应清华艺有所恃,不会发生危险,但恐“黔南异叟”一时糊涂,被人说动,以致忘恩负义,无礼对付应清华。
从更坏的方面去想,她怕应清华一怒而去,毁了自己的美满良缘,甚至在盛怒之下,将“黔南异叟”等狐尾帮人惩治得死伤满地,使她左右为难。
因此,她气得娇躯微抖,玉掌紧握,睁大一双杏眼,瞪着“黔南异叟”盈盈欲泪。
幸得应清华心明智灵,胸有成竹。